第4章
“可惜洗不净人心。”
赵子辰愣住了，白若溪也愣住了。
他们大概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转身走向那辆迈巴赫。
“慕以棠！
你给我站住！”
赵子辰在身后吼，声音里带着慌乱。
我没有回头，坐进车里。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外面的世界突然安静了。
车子在夜色中穿行。
秦叔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语气恭敬：“大小姐，您这三年的资料，董事长都看过了。”
我闭上眼，那些往事涌上心头。
三年前，我和爷爷在星尘科技的董事长办公室里争论。
爷爷眼神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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