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冰死讯传来的那天,我正坐在裴锦瑟家顶楼的花园里,看新一季的玫瑰开放。
我点了点头,剪下一支开得最艳的红玫瑰,放在鼻尖轻嗅。
那段纠缠了我两辈子的孽缘,终于,尘归尘,土归土。
空气里只剩下玫瑰馥郁的香气,和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的寂静。
我忽然想起,我和裴锦瑟的“合作”,似乎也该到期了。
我转头看向她,她正专注地看着我,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
“我们的合约,是不是结束了?”
裴锦瑟沉默了片刻,然后朝我走近。
“合约是结束了。”
她停在我面前,高挑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令人安心的气息。
“但我们的关系,才刚刚开始。”
我愣住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风平浪静。
裴锦瑟没有再提合约的事,我也默契地没有提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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