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知道。
现在平台稳了,不用我天天跑了。”
“稳了也得常回来看看,”父亲看着他,“这老槐树,一年长一圈年轮,人也一样,得常往根上看看,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长出来的。”
晚饭时,赵站长和父亲喝得正酣。
赵站长说:“当年你送外卖,我就觉得你这孩子实在。
现在搞平台,还想着村里的人,不容易。”
父亲抿了口酒:“他打小就这样,见不得别人难。
小时候看见邻居家的羊丢了,能在山里找半宿。”
太谷包听着,心里暖烘烘的,像喝了口热酒。
夜里,他躺在老屋的土炕上,听着窗外的虫鸣。
手机响了,是小马发来的消息:“包哥,周老板的圣女果在平台上卖爆了,他说要给您送面锦旗。”
太谷包回了句:“别搞那些虚的,让他多种点优质果。”
放下手机,他看着屋顶的梁木,上面有他小时候刻的身高记号,歪歪扭扭的,像他走过的路。
第二天,他去看了村里的小学。
教室还是老样子,只是窗户换成了玻璃。
校长说:“现在村里的孩子越来越少,好多都跟着父母去城里了。”
太谷包心里一动,跟校长说:“我想在学校建个‘乡村课堂’,请城里的老师来支教,再弄个图书室,让孩子们能看到外面的世界。”
校长愣了愣,眼圈红了:“太总,您这是给孩子们办了件大好事啊!”
离开老家那天,乡亲们都来送他。
老太太把一篮子土鸡蛋塞进他车里:“娃,路上吃。”
周老板拉着他的手:“太总,您放心,我保证种出最好的菜,不砸‘万家食铺’的牌子。”
父亲把那盆牛筋草放进副驾驶:“带着吧,在城里也能看着点土气。”
车开出村口,太谷包从后视镜里看,老槐树的影子越来越小,却像在心里扎了根。
他知道,自己走得再远,也走不出这片土地的牵挂。
回到城里,他把“乡村课堂”的事提上了日程。
团队里有人说:“包哥,这跟咱们平台没关系啊,费时费力还不赚钱。”
太谷包拿出那盆牛筋草:“你看这草,要是只想着自己长,不往周围蔓延,能成一片草原吗?
咱们做平台,不光是卖菜,还得做点能让这片土地变好的事。”
“乡村课堂”开课那天,太谷包特意回了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