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今越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我的家,早在五年前我披甲出征时,就已经被你们亲手拆了。”
她不再看地上跪着的两人,目光转向谢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王爷,律法昭昭。
停妻再娶,其罪当罚。
然此间是非,口说无凭。
民女恳请王爷,主持滴血验亲!”
“滴血验亲”四字一出,如同在滚油里泼进一瓢冷水!
陆明远猛地抬头,眼中先是茫然,随即涌起巨大的惊恐:“不!
不行!
王爷!
这……这太荒唐了!
宝儿是我的儿子!
这毋庸置疑!
何须验亲?
这是对我陆家先祖的侮辱啊!”
樊锦诗更是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如金纸,抱着孩子的手臂剧烈颤抖起来,尖声叫道:“不行!
绝对不行!
宝儿还这么小,怎么能受这种苦!
姐姐!
你好狠的心!
你这是要逼死我们母子吗?
王爷!
王爷开恩啊!
不能验!
不能验啊!”
9 血不相融真相大白她的反应激烈得近乎歇斯底里,与方才那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判若两人。
那婴儿被她勒得难受,再次放声大哭,哭声尖锐刺耳。
谢昭冷眼看着陆明远的慌乱辩解和樊锦诗的激烈抗拒,心中已然明了。
他微微颔首,对身后的护卫吩咐道:“取清水一碗。”
护卫应声而去,动作迅捷。
“王爷!
不可啊!”
陆明远膝行几步,试图抱住谢昭的腿哀求,却被护卫冰冷的眼神逼退。
樊锦诗瘫软在地,死死抱着孩子,眼神涣散,嘴里喃喃着:“不能验……不能验……”仿佛失了魂。
很快,一碗清澈的井水被端了上来,放在厅中的八仙桌上。
谢昭看向风今越,目光沉静:“风将军,依你之见,该如何验?”
风今越走到桌边,目光扫过那碗清水,再看向面如死灰的陆明远和几乎崩溃的樊锦诗,声音冷冽:“简单。
取陆明远指尖血一滴,再取那孩子指尖血一滴,滴入碗中。
若血相融,则为亲生;若不相融……”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则证明此子,非陆家血脉!”
“不——!”
樊锦诗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猛地将孩子搂得更紧,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眼神怨毒地射向风今越,“风今越!
你这个毒妇!
你不得好死!
你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