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变成植物人。”
我愣住了。
我们以为摧毁系统就能救所有人。
结果,它连这条路都封死了。
周砚皱紧眉头,忽然伸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
“我们可以绕过主程序,用物理方式切断数据传输。”
他说,“这样不会触发冻结机制。”
他抓起工具,走向那根红色光缆。
可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接口的一瞬间,屏幕猛地亮起!
画面不是数据,不是警告。
是一段视频。
一段属于周砚的回忆。
画面里,是小时候的他,蜷缩在学校走廊尽头。
而他的母亲,正被一群学生围在中间。
她满脸是血,嘴里还在喊着什么。
那是周砚童年最深的噩梦。
他的母亲因举报校园霸凌事件,最终被全校孤立,死于一场“意外”。
而这场悲剧,成了他一生都无法愈合的伤口。
他的手松开了剪线钳,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系统仿佛察觉到了他的崩溃,自动锁死了操作台。
“不……”周砚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开始涣散。
屏幕上的画面不断重播,他的母亲一次次倒下,鲜血染红地板。
“停下……”他捂住头,声音颤抖。
“周砚!”
我冲过去抓住他的肩膀。
他却像被钉死在过去一样,整个人都在发抖。
“是我害死她的……不该说……不该说……系统在攻击他的记忆!”
林野咬牙道,“我们不能停!
快让他清醒!”
周砚的眼神已经逐渐失去了焦距。
林野冲向主控台,“让我来!
你们两个都退后!”
14.我紧紧抓着周砚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不停地重复:“周砚,看着我!
你不能放弃!
……”林野还在键盘上疯狂敲击,试图绕过系统的防御程序。
可系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条消息:守护者绑定已启动,选择守护者,否则系统将永久冻结“系统说守护者只能是唯一且永久。”
他喘着气,“系统想让我们选一个人,牺牲他来保护其他人。”
我摇了摇头:“不行,不能牺牲任何人!”
“总比全都死在这里好!”
他吼道,“但如果我们三人轮流当……它就永远无法锁定一个人。”
林野却像是下定了决心:“我先来,你们先离开这里。”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林野已经伸手去输入自己的身份验证信息。
我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