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沈星眠。”
他看着发夹时,眼神里满是温柔,“我青梅,三年前车祸走的,她是植物学硕士,跟你一样也喜欢多肉” 他顿了顿,指尖摩挲着珍珠,“你们很像所以我是替身对吗?”
我的质问只换来了他一句轻笑。
原来那些 “记得”,是别人的习惯,那日复一日的回忆,只是虚假的幻想。
我翻出那些画着他的纸,突然觉得很讽刺,我把画撕成碎片,纸屑飘进垃圾桶时,他刚好推门进来。
<“为什么撕了?”
他声音冷得像冰。
“因为不爱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我就是我,不是谁的影子,南叙我们结束了”他温柔的面具瞬间碎裂“许知鲤,别给脸不要脸” 他的眼底翻涌着偏执的红“不管你是替身还是谁,现在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别想离开,听懂了吗?”
那天起,花店再也没有了五彩缤纷,剩下的只是南叙别墅里的几盆多肉,还有那个被控制的我。
他收走了我的身份证和护照,锁进书房保险柜“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
他删掉我手机里所有联系人,收走了所有的电子设备“阿鲤乖,我陪你就好,他们只会伤害你,这世界上只有我爱你。”
看着他像个疯子似的爱,我绝食过,甚至自杀过,但换来的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囚禁。
最窒息的是画室那台监控,像毒蛇似的,他会在视频那头看我画图谱,会看到不满意时,发来消息“这株‘胧月’的叶片画宽了,眠眠从不画错比例。”
我盯着屏幕里自己的倒影,忽然发现 “黑法师” 的叶片在缺光的环境下,颜色越来越淡,恐惧悄无声息地缠上心脏,我第一次开始讨厌这张脸,但看到盆地的那些新芽,它们在不适宜的环境里都在努力活着,我是不是也可以。
我开始扮演一个 “合格的复制品”,他限制我出门,我就每天泡他爱喝的手冲咖啡,杯沿擦得锃亮;他翻我画夹时,我就抽出那张故意画歪的植物图谱,“我画的东西不像她,你别生气了”就这样,他好像相信我屈服了,甚至同意我联系瑶瑶,看到我手机里许多条的回复消息‘阿鲤,睡了’‘阿鲤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