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
他手里把玩着一枚黄铜怀表,表链在灯光下晃出细碎的光点。
排练结束后,苏晚脱戏服时,一张折叠的纸条从裙摆夹层掉出来。
泛黄的信纸上是娟秀的字迹:“他在骗你,项链不在道具室,在……”后面的字迹被水渍晕开,只剩下模糊的“阁楼”二字。
纸页边缘有淡淡的栀子花香,与张姐说的林秀兰标志性香水味一模一样。
她拿着纸条找到李哲,剧团的男主角正对着剧本发愁。
“陈默最近很奇怪,”李哲压低声音,“他总在深夜去阁楼,还不让任何人靠近。”
他指着纸条上的字迹,“这不是你的笔迹?”
苏晚摇头。
这时陈默走过来,目光落在纸条上,脸色瞬间阴沉:“谁给你的?”
“从戏服里掉出来的。”
苏晚递过纸条,却被他一把抢过撕碎,“别管这些没用的,专注你的角色。”
他转身时,苏晚看见他袖口沾着暗红色的污渍,像干涸的血迹。
诡异的事开始频繁发生。
苏晚的剧本上总会无端多出几行娟秀的字迹,笔迹与她截然不同;道具室的假匕首三次出现在她的化妆台抽屉里,老吴每次看到都脸色煞白,嘴里念叨着“晦气”;深夜回宿舍时,走廊里总回荡着高跟鞋的“叩叩”声,回头却只有摇曳的阴影。
“这剧场不对劲。”
李哲趁休息时找到苏晚,他眼底有红血丝,“老吴说当年林秀兰就是在首演夜死的,也是第三幕,也是这个舞台。”
苏晚的心沉了沉:“怎么死的?”
“警方说是意外,舞台灯架倒塌。”
李哲压低声音,“但剧团老人都说是诅咒,说她死前戴着的珍珠项链不见了,有人在后台看到过绿光。”
他看向苏晚鬓角,“那发夹哪来的?”
“化妆间找到的。”
苏晚摸了摸发夹,突然想起什么,“我在图书馆看到旧报纸,说林秀兰死前和人激烈争吵,还提到了‘背叛’。”
张姐熨烫好的戏服,次日发现领口有几滴湿润的痕迹,像泪痕,散发极淡的栀子花香。
监控只拍到一片雪花干扰。
张姐偷偷告诉苏晚:“晚晚,这戏邪门,能走就走吧!
陈总监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像……像看一件要完成的祭品!”
灯光师抱怨电路老化,灯光频繁闪烁或短暂熄灭。
一次熄灯瞬间,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