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皮。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宁宁，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我很冷静。”
我把橙子放在他手里。”
分手吧。”
转身离开时，我听见橙子落地的声音，汁水溅在我脚踝上，黏腻得令人作呕。
7凌晨两点，林薇抱着红酒敲开我家门时，我正坐在地板上整理证据。
周凛川和苏晚的聊天记录截图、病历照片、酒店监控视频，还有那枚珍珠发卡，在茶几上排成一排。
“卧槽，”林薇倒了两杯酒，“你这是要让他社会性死亡啊。”
我抿了一口红酒，酸涩的味道让我皱起眉：“我只是不想让他有机会颠倒黑白。”
手机突然亮起，周凛川发来一条长微信。
我扫了一眼，全是辩解和道歉，最后一句是：“我和苏晚只是意外，我爱的一直是你。”
林薇夺过手机，直接按了删除：“意外？
意外能怀上孩子？
意外能持续三个月？”
她翻了个白眼，“这种渣男就该挂在网上示众。”
我摇摇头，打开电脑开始写文章。
标题是《男朋友送我一箱橙子后，我分手了》，从那条朋友圈说起，到发现收据和发卡，再到亲眼看见他们出入酒店和小区。
写到最后，手指在键盘上颤抖得几乎打不出完整的句子。
“发出去吧。”
林薇握住我的手，“让所有人看看他的真面目。”
鼠标悬停在“发布”按钮上时，我突然想起五年前和周凛川第一次约会。
那天下着小雨，他把伞全倾斜到我这边，自己半个身子都淋湿了。
在咖啡馆里，他紧张得打翻了柠檬水，却还记得我喜欢的歌单。
眼泪砸在键盘上，我按下了发布键。
8文章像野火一样蔓延开来。
早上七点，我的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无数条消息涌进来，有安慰的，有八卦的，还有同样被周凛川骗过的女生发来的证据。
周凛川的电话在八点整打来，我按下接听键，听见他气急败坏的声音：“温以宁！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毁了我？
苏晚现在情绪很不稳定，要是孩子出了事...你终于承认那是你的孩子了？”
我打断他，“文章里我只说了事实，至于会不会毁了你，那是你该考虑的问题。”
“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的声音突然软下来，“钱？
道歉？
还是...我要你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