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你。”
应煦也如释重负的对着江嘉奈伸出手。
“日后还请多多指教。”
那雪还在下,甚至似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江嘉奈,你愿意和我在这里等这场雪停下吗?”
应煦沉思了一会儿,但江嘉奈这个称呼,却是钉的江嘉奈怔了三五秒。
应煦他之前可很少这么叫他的。
“嗯,我就是过来陪你的。”
江嘉奈点点头,递给应煦一只耳机,里面播放着痛仰。
“听吗?”
也许应煦和江嘉奈再也回不到以前那般亲密无间,但是在2023年的尾巴上,他们曾经一起等一场大雪停,南方的雪花是随意飞舞的,只是一柄伞是抵挡不住的。
两个少年并肩而立,雪花会打湿他们的肩头,也会染白少年的发梢,若有知己共雪边,不枉梅花度少年。
(尾声)我叫江嘉奈,是一个普通的男青年,去年冬天,我去给我之前最好的朋友应煦当伴郎。
看到他一身西装的样子,真帅。
他的妻子并不是他年少时喜欢的女孩,但也温柔漂亮。
陈照念还没有结婚,她说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
抑郁症又加重了,下个月还要去复诊,但好奇怪啊,今年春天陈照念竟然长发及肩了。
从初中开始,她一直都是短头发的,我问她为什么,她竟然说要实现一个十年前的朋友的生日愿望?
今天难得又回桔城,和袁涵谦一起去校门口吃了烤肉。
这么多年了,还是高中时候的味道。
元含千今天喝高了,在半醉半醒间一直在喊着他高中喜欢女生的名字。
我扶着他回了我家,把他扔在了沙发上。
嘿,这小子还挺沉。
坦白吧,今天我情绪不太好。
应煦割腕了,还是我们这边少有的成功案例。
他说他也没什么好挂念的,但有几样东西他给我寄了过来,一只布偶猫,一本日记,还有几株早已干了的梅花。
我打开他的日记开始,看从高二一直写到了这些日子。
“To阿念 你不要影子了吗?
不要阿煦了吗?
今天中午我喂了影子,晚上他还是来缠我,我猜它是想妈妈了。”
……“不知道这一篇是写给谁的,影子永远的离开了我。
但还好嘉奈回来了,他回来真好,但如果是阿念就更好了。
今天下了很大的雪,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