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曼在她的名媛聚会上,端着香槟冷笑:“她以为自己是谁?
搞这种低级炫富,迟早被弄死。”
她不知道,她常去的那家茶室,老板娘是我的老主顾。
陈野早就埋伏在那,录下了她说的每一个字。
在“清算日”私宴开场前五分钟,这段原声录音被我亲手推上了热搜。
标题是:她说要弄死我,现在她连入场券都买不起。
那一夜,我的私宴人均消费破两万。
而傅氏集团的股价,因恶意打压同行的负面舆情,单日蒸发三亿。
傅凌洲坐在空旷的顶层办公室,第一次拨通了我的私人号码。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我没有理会。
宴会结束,宾客散尽,我独自一人收拾着杯盘。
手机安静下来没多久,一条短信进来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内容却无比熟悉。
“迟迟小姐,是我,周叔。
有样东西,我托人给您送过去了。”
5 你拿钱砸我,我拿钱砸回你心上我盯着那个破旧的纸箱,尘封的记忆扑面而来。
这是我搬离傅宅那天,被管家当成垃圾清走的全部家当。
箱底,一张泛黄的四寸照片硌着我的指尖。
照片上,我母亲穿着素雅的旗袍,笑意温婉,站在一座古色古香的酒楼门前。
头顶的招牌龙飞凤舞,写着三个大字——南味居。
翻过照片,背面是傅凌洲父亲遒劲的笔迹:“欠你母亲一座楼,终未还。”
我的心狠狠一沉,像被重锤击中。
当晚,我彻夜未眠,翻出外婆留下的那本手抄菜谱。
指尖划过那些熟悉的菜名,最终停在夹层里。
一张地契的复印件,赫然躺在那里。
地址,城东老城区,那个傅氏集团近期投入巨资,命名为“云锦里”的重点开发项目的核心地块。
电光石火间,所有碎片拼凑完整。
我母亲根本不是傅家口中那个贪慕虚荣的厨娘。
她是当年与傅父并肩作战,一手创办“南味居”的合伙人。
后来,傅父毁约,联合家族势力将她踢出局,我母亲就此郁郁而终。
而傅凌洲,那个在我面前扮演着深情与施舍者的男人,从头到尾都知道这一切。
我捏着证据,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第二天,我找到了沈知意。
她看着我通红的双眼,只冷静地问了一句:“你想拿回属于你的,还是想让他痛?”
我扯出一个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