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玉瞪他:“你要是有能耐,能让田红军要回十块钱?”
一想到那十块钱,她就止不住地心疼。
穆建军羞恼地低下了头:“这不都是穆菀笙那丫头害的吗?”
王秀玉道:“你明天一早就去跟田红军说,也不用摆酒了,明晚就把人给他家送去。
等生米煮成了熟饭,她也掀不起什么浪了,再搞其他虚的也不迟。”
穆建军连连点头:“没问题,这事交给我。”
穆伊湄站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唇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
穆菀笙,这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人。
而堂屋的另一角窗户下,本该在房间的穆菀笙,正蹲在下面,眸色转深。
*
沈家。
房屋里燃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床上随着两个孩子,正是沈砚书和沈砚溪。
沈母坐在床边,手拿一把大蒲扇,给孩子们扇着风。
沈赫坐在一旁的桌子旁,听着沈母说话。
沈母头转向沈赫的方向,没有焦距的双眼“看”向他:“我今天听你桂花婶子说,穆家老大的丫头落了水,是你救了她?”
沈母眼睛看不见,只做一些小事情,每天得两三个工分。
现在沈赫回来,顶了她去上工,她便在家里照顾两个孩子。
尽管这样,隔壁住了百事通李桂花,上午发生的事情,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幸好李桂花对穆菀笙改观了,因此在说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添油加醋,反倒替穆菀笙说了几句好话。
沈赫点头:“是的。”
这件事,他也没想过要瞒着沈母。
更何况到时候请媒人去穆家,按理也是要经过沈母同意的。
沈母扇扇子的手一顿,问道:“我还听说,你喜欢那丫头?”
沈赫正拿着粗陶碗喝水,闻言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他喜欢穆菀笙?
谁造的谣?
随即想起两人的约定,知道自己现在说“是”,事情会好办许多。
于是,他向来散漫的表情多了一丝难为情,点点头:“喜欢……”
“奶,我知道,我知道!”
沈赫话音刚落,本该睡着的沈砚书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迫不及待道:“昨天小叔洗澡的时候,她就是从咱们家院子出来的。
她头发和衣服都乱了,把咱们晒的衣服也弄脏了。
哦,她还流了血!”
沈赫:“……”
沈母:“?!”
洗澡?
衣服乱了?
身上有血?
落红了?!
沈母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看”向沈赫。
沈赫想要捂住沈砚书的嘴,已经来不及。
只能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小孩子瞎说什么。”
沈砚书不服气地抬起了下巴:“我才没有胡说,我亲眼看到的。”
沈赫啧了一声,扶起沈母:“妈,我们出去说。”
沈母此刻已经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反应迟缓地跟着沈赫出了房门。
沈赫回过头,修长的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再乱说话。
沈砚书朝他吐了吐舌头,又躺回床上。
哼,明明是小叔打了人家姐姐,还不承认。
*
母子俩出了房屋,站在院子里。
沈母拍了拍胸口,给自己顺气,声音还在打颤:“儿啊,你怎么能还没结婚就把人家姑娘糟蹋了?”
沈赫的脸一黑:“妈,不是砚书说的那样。”
沈母问他:“你告诉我,不是砚书说的那样是怎样?”
闻言,沈赫噎住了。
穆菀笙是他要结婚的对象,她爬墙看他洗澡的事情,当然不能说的。
见沈赫不说话,沈母认为自己已经知道了真相。
也是,儿子三年没有见过女人,一时犯了糊涂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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