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我奇迹般地脱离了生命危险,转入VIP病房。
虽然依旧虚弱,全身缠满绷带,脸上留下无法磨灭的狰狞疤痕,但至少,我活了下来。
母亲坐在我床边,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水润湿我干裂的嘴唇。
她看起来苍老了许多,鬓角全白了,但眼神中的暴戾被一种深沉的、冰冷的恨意取代。
“喻儿,感觉怎么样?”
她的声音异常沙哑。
我眨了眨眼,示意还好。
喉咙因为插管太久,还无法发声。
“伤害你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妈会让他们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几天后,警方在安氏提交的铁证面前,正式对宋初月批准逮捕。
法庭上,宋初月失去了所有的伪装,脸色灰败,眼神惊恐。
面对无可辩驳的证据链,她徒劳地试图狡辩,将责任推给我“自己不小心”,甚至污蔑我“有特殊癖好”。
但当完整的、高清的、记录了他所有暴行的监控录像当庭播放时,整个法庭陷入一片死寂。
随后是陪审团和旁听席无法抑制的愤怒低语。
江应阶坐在被告席上,看着录像中自己冷漠的嘴脸和那狠心的一脚,浑身抖如筛糠。
法官当庭宣判两人入狱。
这还不是结束。
宋初月被投入了以管理严酷、犯人成分复杂著称的北部重刑监狱。
入狱第一天,她就“享受”到了特殊照顾——被安排进了一个全是重刑暴力犯的牢房。
很快,监狱里就流传开关于她如何虐待富家千金、往人伤口上撒尿的“事迹”。
她成了整个监狱最底层的存在,被肆意殴打、侮辱,成为了真正的“公共厕所”。
她脸上那道模仿我伤疤的、被特殊“关照”后加深加长的丑陋疤痕,成了她永恒的耻辱标记。
无期徒刑,对她而言不是结束,而是漫长地狱的开始。
江应阶也在监狱里度日如年。
他家彻底破产,父母背负重债,无力也无人为她打点。
曾经嚣张跋扈的他,在狱中受尽欺凌,繁重的劳动和严苛的纪律让他迅速枯萎。
更讽刺的是,在一次监狱组织的“现身说法”警示教育活动中。
他惊恐地发现台下坐着的听众里,竟有害得他家破产的某位“阿姨。
对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玩味。
回来后,母亲拿着探监报告,面无表情地念给我听。
听到宋初月在监狱里的遭遇时,我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
听到江应阶的现状,我闭上了眼睛。
不值得同情,一丝一毫都不值得。
“他们活该。”
母亲合上报告,声音冰冷,“但这还不够偿还你受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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