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二天，他就订了去苏州的机票。
他不敢把铜镜托运，只能贴身带着。
过安检的时候，铜镜引得机器一直响。
安检员让他把东西拿出来，他死活不肯。
最后闹到机场警务室，他花了不少钱和口舌，才勉强过关。
到了苏州，他按照我给的线索，开始调查。
三百年前的旧事，如同大海捞针。
他花钱雇了当地最好的历史学家和私家侦探，查遍了地方志和各种野史。
几天下来，一无所获。
而他每天都要忍着恐惧，用刀划破手指，在冰冷的镜面上画符。
每画一次，他都能感觉到镜子里传来的怨毒。
他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
黑眼圈越来越重，精神也总是恍惚。
他不敢住酒店，怕人多眼杂。
就在苏州租了一栋老宅子，把自己关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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