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不断响起,沈若兰不耐烦地蹙紧眉头,捡起了手机。
“喂?
哪位?”
她的语气依旧带着未消的余怒。
电话那头是一个甜美的女声:“您好,陈先生,您预约的陈冉小姐的葬礼将在后天举行……”沈若兰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屏幕硌得掌心生疼。
电话那头的女声还在温和重复着葬礼流程,可每个字都像冰锥砸进她混沌的脑海里。
“你说…… 谁的葬礼?”
她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尾音不受控制地发颤。
“陈冉小姐,您是陈先生的家属吧?
他三天前就预定了墓地,说妹妹生前最喜欢西山的樱花……”“不可能!”
沈若兰厉声打断,手机差点从掌心滑落,“你们搞错了!
她只是出去玩了,怎么可能办葬礼?!”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语气依旧耐心:“女士,我们有陈冉小姐的死亡证明编号,是市公安局昨天下午传真过来的。
您如果不信,可以联系辖区派出所核实……”后面的话沈若兰已经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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