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倒在血泊中的我一眼,转头和身边人说了些什么后,眼神冰冷,对身边的保镖低语:“带回去,别让她死了。
她的罪,还没赎完。”
说完,他抱着林蔓蔓,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现场的骚乱和闪光灯成了我意识消散前最后的记忆。
我感觉自己被粗暴地拖拽着,腹部的伤口每一次颠簸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痛。
我的自愈能力在蚕丝耗尽后已经微乎其微,鲜血几乎流干。
不知过了多久,一盆刺骨的冰水将我从昏迷边缘浇醒。
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火室,腹部的刀伤只是被草草包扎,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剧痛。
“姐姐,你醒啦?”
林蔓蔓的声音传来,我费力地抬起头,看见她正推着一个餐车向我走来,餐车上是十层高的蛋糕。
她蹲下身,笑意盈盈地切下一小块,凑到我的嘴边。
“姐姐,多亏了你,我才能留在医院,程宴哥也彻底相信我了。
这是我们的庆功蛋糕,听说你最喜欢甜品了,尝尝?”
甜腻的气味让人恶心,我皱着眉一巴掌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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