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她怎么生活?
你就当是发发善心,我向你保证。
以后一定会跟她保持距离的!
面对季怀安这样避重就轻的保证,我气得当场就要打电话骂过去。
但想起了我妈的计划,还是回道:好。
季怀安见我让步,以为我到底还是舍不下这十年的感情,更加得寸进尺。
体重秤上原本一周一次的98斤,逐渐变成了三天一次,到现在我几乎天天都能收到98斤的后台数据。
从一开始的气愤、失望、痛苦,到现在我只剩好笑地摇了摇头。
因为从第三天的时候,我妈的律师就给我发来消息。
项目现在正关键,资金流动太大。
白蕊已经禁不住我们安排的人诱惑,开始利用职务便利,吃采购的大额回扣了。
季怀安根本没有进行合规的审查。
按照这样的速度,他们俩最慢一周内就能达到判刑标准。
熬到下周一的时候,我带着律师主动推开了季怀安的办公室门。
我进来的时候,白蕊正跨坐在季怀安的大腿上,两个人亲吻得难舍难分,嘴唇边还泛着诡异的水色。
见我来了。
季怀安也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将白蕊推了下去。
我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
“分手吧。”
季怀安理了理凌乱的衣领,反倒是皱着眉头,训斥我的不懂事:“欣冉,别意气用事。”
“十年了,连婚宴都订好了。
你怎么说分手就分手。”
随即,看了一眼旁边的白蕊。
朝我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两句:“我跟你保证,我和白蕊不会搞出孩子来。”
“以后,我在外面努力工作,你在家里安心享福做富太太。
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盼望的吗?
有些事情,别太较真了。”
白蕊连衣领都没理,反倒是大大方方露出脖颈出明显的吻痕。
戏谑地打趣我,说道:“是啊,较什么真呢?”
“您要是像当初教我敲门一样,今天也敲个门。
说不准,就不会看见了。”
我看了一眼季怀安,态度坚决:“分手不是结婚,我单方面说分手就是分手。”
“至于婚宴,我早就退了。”
说完,我朝身后的律师微微抬手,想要取来证明他们职务侵占的文件。
谁知道,我刚一抬手。
季怀安就一把将白蕊护在怀里,还以为我会像上次一样对她动手。
我苦笑。
只觉得胸膛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