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扣。
“怎么样?”
他踱步回到办公桌后,“秦秘书,你觉得呢?”
“骂了老板,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
“您要开除我?”
“开除你?”
他笑了,“太便宜你了。”
他重新坐下,双腿交叠。
姿态慵懒,却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从今天起,晚上留下来加班。”
“加班?”
我愣住了。
“对。”
他看着我,眼神意味深长,“加一点……特殊的班。”
4.“特殊的班?”
我脑子里闪过无数不健康的画面。
陆渊看着我变幻莫测的脸色,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秦秘书,想到哪儿去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
“我的意思是,从今天起,你负责我的夜宵。”
“……夜宵?”
这个转折,让我有点猝不及防。
“对。”
他点头,“我要亲自看着你做。”
“就在我公寓的厨房。”
我更懵了。
陆渊的公寓,就在公司对面的顶层。
那是全城最贵的楼盘。
他让我去他家做夜宵?
这是什么新型的惩罚方式?
“陆总,公司有食堂……食堂的饭,不合我胃口。”
他打断我,“你做的,应该还行。”
我心说,你怎么知道我做的还行?
我又没给你做过。
但我不敢问。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那……加班费……”我小声地问。
“双倍。”
陆渊很干脆。
我立刻闭嘴了。
跟钱过不去,那是傻子。
“好了,出去工作吧。”
他挥了挥手。
我如蒙大赦,逃也似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回到工位上,我的心还在怦怦直跳。
同事凑过来,小声问我。
“念念,陆总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摇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没,就是让我晚上加班。”
同事一脸同情地看着我。
“资本家,就是会剥削人。”
我没说话。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个“加班”,恐怕没那么简单。
陆渊这个人,从来不做没有目的的事。
他让我去他家做饭,一定有别的图谋。
是为了折磨我?
羞辱我?
还是……我不敢再想下去。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开溜。
陆渊的内线电话,准时响了。
“到地库等我。”
言简意赅,不容拒绝。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走向电梯。
地库里,陆渊那辆黑色的宾利,像一头沉默的野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