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客厅,就我一个行李箱一个包,还有墙角那箱泡面,看着真特么凄凉。
行吧,开局一张床,装备全靠……买。
爬起来,烧水,泡面。
熟悉的味道弥漫开,坐在行李箱上嗦完,汤都喝干净了。
胃里暖和了,人也精神了点。
今天事儿还不少。
得先去把剩下的零碎拿回来,顺便……把话说清楚。
磨蹭到快中午,我才往回走。
站在那扇熟悉的门前,掏出钥匙,犹豫了一下,还是插进去拧开了。
屋里没人,静悄悄的。
苏晴大概出去了。
也好,省得尴尬。
我快速扫了一眼。
我那个装她东西的纸箱不见了,估计她收起来了。
客厅里属于我的东西几乎没了,只剩下阳台上一盆半死不活的绿萝,是我买的,但一直是她在养。
算了,不要了。
我走进卧室,最后检查了一遍抽屉和衣柜角落,确认没落下什么值得带走的。
目光扫过床头柜,上面还放着我们去年拍的合照,笑得挺傻。
我看了一眼,没动它。
留给需要的人吧。
关上衣柜门,声音在空屋里显得特别响。
好了,彻底清了。
我拉开门走出去,最后一次带上门。
咔哒一声,轻飘飘的,却像给一段日子画上了句号。
回到新窝,我开始折腾。
跑去二手市场淘了张便宜书桌,一把椅子,又订了窗帘。
折腾完天都黑了,累得像条狗,但看着有点人样的小客厅,成就感居然盖过了那点心酸。
手机安安静静一整天。
苏晴没找我,我也没找她。
挺好,成年人之间的默契,有时候就是互不打扰。
晚上,张扬那小子又打电话来:“默哥,咋样了?
出来喝点?
庆祝你乔迁之喜!”
我瘫在新椅子上,看着窗外陌生的夜景,笑了:“滚蛋,穷得就剩泡面了,改天。
对了,我换地方住了,地址发你。”
“真搬了?
牛啊!
行,下次去你新窝涮火锅!”
挂了电话,屋里又安静下来。
我伸了个懒腰,骨头咔吧响。
有点饿,但懒得动。
忽然想起楼下有家沙县小吃,好像营业到挺晚。
穿上鞋,拿上钥匙和手机,慢悠悠地下楼。
夜风凉丝丝的,吹在脸上挺舒服。
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
沙县小吃的灯还亮着,冒着热气。
我推门进去,点了份蒸饺,一碗馄饨。
等着上菜的时候,我拿出手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