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过……”其实孩子出生一个多月以来,我都没有好好看过她,可如今看着身旁带着奶味,睡的香甜的宝宝,我的心不争气的颤了颤。
“言言,她还没有名字,你能取一个吗?”
沈爵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生怕他说错什么话而惹怒了我。
“孩子跟我姓。”
一个多月,我终于开口跟他说了话,他眼中亮了亮,眼眶中瞬间盛满泪水,激动到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当,当然,当然跟你姓了,言言,我,我不会跟你抢孩子的,如果你不嫌弃,我也跟你姓的。”
取完名后,沈爵局促的坐在我床边没离开。
我皱眉,“你怎么还不走?”
他抿唇又张开,想说的话在触及到我冷漠的目光后又什么都不敢说了。
我默默看着,脑中回想起年少时他那张青涩的脸,还有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终是叹了口气。
“沈爵,我们就这样吧。”
他猛然抬头,像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我盯着他黑沉的眸,难得耐心的解释,“我会和你在一起,但我不会跟你结婚,孩子也是我的,如果时间久了,你想通了或者有了新欢,就放过彼此,好吗?”
话落,沈爵像是看到希望般握住我的手,声线颤抖。
“言言,我早就想通了,就算你不要我我也要跟在你身边不离开,我不会爱上别人的,我心里只有你。”
他在我指尖落下珍惜一吻,然后轻轻牵起宝宝的小手放在我的手心。
“言言,谢谢你还能跟我在一起,我会努力让你原谅我的。”
沈爵确实如他所言般竭尽全力的对我好,时间久了,他也会大着胆子向我求婚,却都被我无情拒绝。
往后几十年间,我也曾感动过,但每每想起弟弟的惨死,又会对沈爵封闭自己的内心。
直到沈爵五十二岁那年,他与我一起为弟弟迁坟的途中出了车祸。
旋地转间,我只看见他依旧伟岸的身躯紧紧将我和弟弟的骨灰盒护在身下。
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也刺红了我的双眼。
“言言,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沈爵感觉整个背部都在猛烈抽痛着,可鼻尖充斥的汽油味让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徐瑾言不能死在这里。
他将力量全部集中在腿部,然后踹开变形的门,才扭过头将她细细端详。
“言言,汽车恐怕会爆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