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让人跟着。”
他顿了顿,声音沉下来,“没想到啊……他们竟然敢动这种心思。”
听到这里,我眼泪又涌了上来,死死攥着他的手:“爸爸……对不起……是我蠢……不怪你,”他摸着我的头,下巴抵在我发顶,“是爸爸没保护好你,以后,爸爸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6.没过多久,警笛声由远及近,警察冲进来时,李家三口和那个被他们收买的医生护士、医院负责人,全被反手铐上了。
看着李洋被押走时还在挣扎着叫骂,李母瘫在地上哭天抢地,我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这些畜生,总算要付出代价了。
我本以为关进去就算了结,却没料到这些人的恶毒远比我想的更深。
第二天一早,顾律师拿着一叠文件急匆匆赶来医院,面色凝重:“林小姐,我们查到一些事——李洋那个所谓的“妹妹”,根本不是亲的,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说是给她妹妹捐赠心脏,实际是另有其人。”
我握着水杯的手猛地一抖,水洒在被子上,水珠烫到我,但我却没知觉。
“不止这个,”顾律师深吸口气,声音压得极低,“顺着这条线查下去,才发现李洋干这行不是头一回了,前几年就有两个女生失踪,当时没查到头绪,现在看来……恐怕都遭了他们的毒手。”
他翻出几张照片,上面是两个陌生女孩的笑脸,“这两个都是被他用‘谈恋爱’的幌子骗走的,最后要么被摘了器官丢在荒郊,要么被卖到偏远地方,连家里人都找不到。”
爸爸站在窗边,背对着我们,指关节捏得“咯吱”响。
“还有更恶心的,”顾律师的声音带着愤怒:“他们一家专门盯着家境好的独生女,先用‘英雄救美’或者‘温柔体贴’骗到手,等女生彻底信任了,就骗到家里,先把钱财搜刮干净,再逼着签器官捐献同意书——当然都是伪造的,最后就动手开膛,他们这一系列流程,早就熟门熟路了。”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昨天胸口那道没划透的伤口突突地跳,像是在提醒我,我差点就成了照片上那些消失的女孩。
“这群畜生!”
爸爸猛地转过身,眼睛里的红血丝爬满了眼白,“我昨天就该让他们死在仓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