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就碎”,每当这时,萧策总会恰好出现,一句 “公主身子不适,诸位请回”,便能让那些人悻悻离去。
有一次,昭阳在花园里散步,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绊倒,扭伤了脚踝。
她疼得站不起来,身边的侍女也慌了手脚。
就在这时,萧策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二话不说就背起了她。
他的后背宽阔而温暖,步伐沉稳,昭阳趴在他的背上,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
她想起在黑松林里,也是这样的感觉,让她无比安心。
她忍不住将脸颊贴在他的披风上,那上面有阳光和风沙的味道,是独属于他的味道。
“将军,谢谢你。”
她轻声说,声音有些哽咽。
这些日子的委屈和思念,在这一刻忍不住涌了上来。
“保护公主是末将的职责。”
萧策的声音依旧粗哑,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能感觉到她的颤抖,知道她受了委屈,可他能做的,只有这些。
回到帐中,他亲自为她检查脚踝,动作笨拙却仔细。
他从怀里掏出一小瓶药膏,说是 “军中常备的治伤药,效果很好”,然后低着头,小心翼翼地为她涂抹。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触碰到她脚踝的皮肤时,两人都僵了一下。
昭阳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火光在他额角的疤痕上跳跃,忽然觉得那道疤痕也没那么狰狞了。
“将军,” 她轻声问,“你额角的伤,是怎么来的?”
萧策的动作顿了顿,低声说:“三年前,与北狄人交战时,被敌军的战斧劈到的。”
“疼吗?”
他抬眼看向她,她的眼里没有恐惧,只有纯粹的担忧。
他喉结滚了滚,摇了摇头:“早忘了。”
从那以后,萧策对她的照顾更加明显。
他会偷偷给她送来治疗扭伤的药膏,会在她学习北狄语遇到困难时,笨拙地用他仅会的几个词语来帮助她 —— 他说的北狄语带着浓重的口音,常常惹得昭阳发笑,而他自己也会跟着红了耳根。
昭阳知道,他这样做很危险,很可能会引来可汗的猜忌和报复。
她劝过他,让他不要再来了,可他总是固执地说:“保护公主是我的职责。”
她看着他额角的疤痕,心里越来越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早已超越了感激,变成了深深的爱恋。
可这份爱恋,注定是无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