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能怎么样?”
她抓着我的手腕,指甲深深陷进我的肉里,“顾淮安只会信我,而你,苏若云,你什么都不是!”
我们正站在楼梯口。
她说完,忽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她猛地松开我的手,自己却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直直地朝着楼梯下摔了下去!
“啊——!”
“若雪!”
顾淮安的声音从病房里传来。
他冲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摔在楼梯拐角,额头流血的苏若雪,和站在楼梯口,惊魂未定的我。
“苏若云!
你这个毒妇!”
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怒吼着向我冲来。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
我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耳朵嗡嗡作响,脸上火辣辣地疼。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让你这种女人留在我身边三年!”
他看我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杀意。
他甚至不问一句,就给我定了罪。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小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缓缓流下。
我低下头,看到我浅色的裙摆上,绽开了一朵刺目的红花。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了。
我缓缓抬起头,迎上顾淮安那双淬了毒的眼睛。
这一刻,我心里所有的爱、所有的恨、所有的不甘,都消失了。
我看着他,用尽全身力气,扯出一个冰冷的笑。
“顾淮安,你看清楚了。”
“你想要的,终于如愿了。”
<说完,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5我醒来时,躺在另一家医院的病床上。
阳光刺眼,我抬手挡了一下。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医生走了进来,看到我醒了,叹了口气。
“你醒了?
你流产大出血,再晚送来半小时,命都没了。”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和不忍。
“你家人呢?
你丈夫呢?
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最后还是一个路人帮你叫的救护车。”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你身体太虚了,子宫也受损严重,以后……可能很难再怀孕了。”
医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医生见我不说话,又补了一句:“你脸上这伤,明显是被人打的,你需要帮助吗?
我可以帮你联系社工,或者报警。”
“医生,”我打断她,“不用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医生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