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臂,用刀片划自己的身体。
他以为,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就能减轻我的痛苦。
就能让我心软。
可他不知道。
我看着他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只觉得,痛快。
沈修瑾,这点痛,跟我所承受的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还远远不够。
我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我会故意把饭菜打翻在地,然后让他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舔干净。
我会让他学狗叫,让他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爬来爬去。
我会用最恶毒的语言,去羞辱他,践踏他的尊严。
“沈修瑾,你真贱。”
“你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不,说你是狗,都是侮辱了狗。”
他从不反抗。
无论我怎么对他,他都默默地承受着。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仿佛我越是折磨他,他就越是爱我。
真是可笑又可悲。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久了,他总会厌烦,总会放弃。
到那时,他就会同意离婚了。
可我低估了他的偏执。
他就像一块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
我的耐心,渐渐被耗尽了。
我联系了周蔓,让她帮我想办法。
周蔓给我找来了一个心理医生。
医生说,沈修瑾现在的状态,是一种极端的应激反应。
苏晚晴的欺骗和死亡,以及对我造成的巨大伤害,让他的精神受到了重创。
他将所有的罪责都归咎于自己。
他现在对我的这种近乎病态的依恋和顺从,其实是一种自我惩罚。
他把自己放在了一个最低贱的位置,通过承受我的折磨,来获得心理上的慰藉。
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
医生建议,我应该尽快离开他,接受专业的心理疏导。
否则,我们两个人,都会被拖入深渊。
我深以为然。
我和周蔓,开始策划最后一次的逃离。
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那天,是我的生日。
沈修瑾似乎早就知道了。
他准备了一大桌子菜,还有一个很漂亮的蛋糕。
他像个等待主人夸奖的大型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晚晚,生日快乐。”
他说。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累了。
这样的纠缠,该结束了。
“沈修瑾。”
我开口,“你不是说,你爱我,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疯狂地点头。
“是,是!
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