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带着迟疑和敬畏。
两人架起她,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被撕碎的绸缎,额角的血还在渗,脖颈上一圈骇人的青紫指痕迅速浮现,触目惊心。
她没有任何反抗,甚至没有再看肖自在一眼,只是垂着头,任由散乱的黑发遮住脸颊,每一步都踉跄,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破碎的平静。
肖自在站在原地,背影挺拔依旧,却莫名透出一丝僵硬的空洞。
他抬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方才因暴怒而微乱的袖口,指尖无意间再次触碰到手背上那点已经干涸的血渍,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一瞬。
周遭的混乱、旁人的目光、窃窃私语,似乎都无法再落入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寒潭之中。
---她被粗暴地扔回了那座黄金铸造的囚笼——肖自在名下最隐秘、守卫也最森严的别墅。
不再是之前那个仿照林薇喜好布置的、充满柔和光线与鲜花的房间,而是地下深处一间空荡荡的禁闭室。
四壁冰冷,只有头顶一盏惨白的吸顶灯,24小时亮着,剥夺所有时间感。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旧尘的味道。
唯一的家具是一张窄床,连一扇透气的窗都没有。
铁门在身后沉重合拢,落锁的声音清晰刺耳。
黑暗、寂静、绝对的孤立。
像被活埋。
她蜷缩在冰冷的床板上,脖颈和背部的伤口接触到粗糙的织物,带来细密的刺痛。
额角的伤只是被简单处理,血痂黏着发丝。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但她的眼睛却睁着,望着天花板那片惨白的光,眼底没有恐惧,没有绝望,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
她知道,撕碎那张照片只是开始。
真正的战争,现在才拉开序幕。
肖自在不会让她轻易死。
折磨才刚刚开始。
---书房里,没有开主灯,只有桌上一盏古董台灯晕开昏黄的光圈,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
肖自在坐在宽大的皮质扶手椅里,指间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雪茄,烟灰积了长长一截,摇摇欲坠。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烟草味,却压不住一种冰冷的死寂。
他对面巨大的液晶屏幕上,正反复播放着拍卖场那个角落的监控录像。
画面高清,甚至能捕捉到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她走向照片时那种近乎虚无的平静。
抬手撕扯时,指尖那种冷静到残酷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