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那晚,你说要给我们去找药膏的,可为什么我等了一夜也没有看见你?”
他愣住,像是想起来什么。
紧张的吞咽着口水,“言初,那天我太生气了,就狠狠惩罚了服务员,等我再回去的时候,你都已经走了。”
“你收拾行李,是和我赌气对不对?
等咱爸的寿宴忙完了,我就带着你和女儿去旅行,好不好?”
他哪里是真的想要忏悔。
分明是害怕和我离婚,失去个血包罢了。
我冷漠的看着他,平静的眸子里不带有一丝神采。
“傅西洲,我眼里容不得沙子,你是知道的。”
“最后一次,你和我说清楚,到底有没有什么瞒着我?”
他连眨眼的动作都停滞了,双眼干涩的瞪着。
许久后,才扯出个干涩的笑容,“言初,你产后抑郁又发作了对不对?
别胡思乱想了,等忙完老公带你去散心。”
他说着,宽厚的手掌落在我发丝上,那股清冷雪松香被甜腻的香水味覆盖,止不住钻进鼻子里。
我不着痕迹的推开了他。
最后的一次机会,既然你抓不住,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我声称头痛想要单独休息,把傅西洲找借口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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