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自身难保。
怎么, 还是伤心?
孩子没了以后,冯贵人日日已泪洗面。
她时常坐在殿中的西窗下,怀里抱着为阿哥准备的小衣裳,时常问我: “长乐,本宫已经这般小心,孩子怎么还是保不住?”
我看着她疑惑痛苦的面容,却无法开口。
实在,那人手段太过阴毒。
此计可谓无险,悄无声息间做成。
就连那日的太医也是德妃的人。
精通妇科的太医院首,那日恰巧被德妃阿玛用头风病发作为由给唤走。
天下,怎会有这般巧合之事。
这局,竟被德妃胜的天衣无缝。
我不知,这宫中究竟有多少人被她用这种阴毒的法子,弄的丧了命。
姐姐……你再等等…… 我慢慢闭上了眼睛,一剪刀下去, 枝头开的最盛的那朵梅花已然落地,在泥里,再不复往日芬芳。
宫里向来拜高踩低,冯贵人孩子没了以后,芳依阁大不如前。
缺吃少穿不说,月银也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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