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
我是RH阴性血。
而你,是O型血。
我们两个,生下来的孩子,有极大的概率,会发生新生儿溶血。
更何况,我在怀他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按时注射免疫球蛋白。”
“所以,那个孩子,从一出生,就是一个注定要死的病胎。
就算我不动手,他也活不过三天。”
“而盛蔓,她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她买通了我的产科医生,拿到了我所有的孕检报告。
她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所以,她才将计就计,用我这个注定要死的孩子,替换了她那个同样活不长的、有先天性心脏病的‘道具’。”
“她用一个死胎,换掉了另一个死胎。
然后,让你以为,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骨肉。”
“林聿白,你从头到尾,就没有过儿子。
你所做的一切,你所有的悔恨和痛苦,都只是为了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虚假的幻影。”
“哈哈哈哈……可不可笑?
你可不可悲?!”
白若雪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淬了剧毒的解剖刀,将林聿白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彻底地、残忍地,剖了开来。
原来,是这样。
原来,他连一个可以去地狱里寻找的儿子,都没有。
他的一切,都是笑话。
他的爱,他的恨,他的悔,他的痛……全都是一场,由两个女人,联手为他编织的、天大的骗局。
“啊——!!!”
林聿白再也承受不住这终极的、残酷的真相。
他仰天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绝望到极致的嘶吼,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13. 原来,那句“保小”,是一场谋杀我是在林聿白昏迷后的第三天,才得到这个消息的。
消息,是白若雪,通过一个我安插在她身边的、伪装成保镖的人,传出来的。
她告诉我,她已经把所有“真相”,都告诉了林聿白。
她还说,她有一个关于盛蔓的、最后的秘密,要当面,只对我一个人说。
我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同归于尽式的反扑。
但我还是去了。
我倒想看看,这个恶毒的女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还是那个阴暗的地下室。
白若雪看起来,比上次更加憔悴,但她的眼神,却亮得吓人,像两簇鬼火。
她看到我,笑了。
“苏董,哦不,盛蔓。
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说吧,你还有什么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