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酮体。
他健硕而清瘦,应是常年劳碌所致,但却有天生的白皙,修长的脖颈和高耸的鼻梁,都使那份俊秀别有高贵之感,他的唇已比刚刚多了些色泽,更显得丰厚诱人……他的肩膀轮廓好看,却藏不住丝丝血痕。
想到他背后的伤势,我便要绕到他身后去看,可他即使看不见,也似乎预判了我的目的,侧身躲开了,并道:“县主,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我要看看你后背的伤。”
“不必看了,本就没什么的,县主又备了这药浴,应是已经好了……你刚刚还说什么任我吩咐!
转过身去!”
听我的声音确实急了,寒山才缓缓转身背对着我。
他的背一如我想象的痕迹斑驳,我未想到的,是自己看到后这么心痛。
这么严重,还说没事。
我揪心犹豫了片刻,终还是咬着唇道:“今晚你就在此泡药浴吧,不用你侍寝了。”
12.寒山肩膀起伏,似乎是提起了一口气,但又压了下去,身体在微微发抖,但最终也只说了一句:“我真的没事。
但若县主嫌弃……那便,算了。”
他这一句似嗔似气亦似委屈,令我既不舍得他走,又不舍得他留。
眼前这一背伤痕,和心里这万千纠结,让我有些恼火。
“你侍浴就不用心,侍寝怕是也不行,本宫想换人了!”
“我……哪里不用心了?”
反正他遮住了眼睛,我无所顾忌,重又绕到他身前,脸贴近到只有一拳的距离,愤愤不平地斥责道:“有些地方你根本不去擦洗,根本就是偷懒耍滑。”
寒山肉眼可见的慌乱着,喉结又吞咽了两下,才道:“我……奴掌纹太粗,有些地方,怕划伤了县主。”
“是吗?
我看看。”
我在水中摸索到寒山的双手,轻柔抚着他的掌心,确实纹路清晰,又有几处格外坚硬,应是持兵器练出的茧,粗糙是粗糙了些。
但……若划过肌肤,应是更有质感吧……我越想越迷离。
寒山任由我一点点的轻抚,手指轻轻附和着,呼吸却越来越重,紧急得如窗棂上拍打着的雨滴。
这时,我才突然发现,由于贴得太近,身体有些地方已与寒山的胸膛反复摩擦了好几次,慌得我立刻抽出手来推开了他。
这冷不防的一推,令寒山一个趔趄险些倒在水中,他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