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灯光晕的地砖上。
“聊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平铺直叙,没有任何起伏,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我上前拉住他的手臂,他身体微僵了一下,我没顾上观察这些,拉着他进了他的房间,关门前看了眼妈的卧室门,确保她没出来。
转身和林顺居对上视线。
“爸他……” 这个字一出口,喉咙就哽住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酸涩,“爸出事那天……你……你当时在哪儿?
或者,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不敢直接触碰那个可怕的猜想,只能迂回试探,“妈的状态也很不好,我很担心……”一阵短暂的沉默,窗外的太阳照射进来,光线落在他头顶,让他柔软的黑发边缘泛着一圈冷硬的光晕。
然后,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
那双眼睛终于看向了我。
瞳孔是极深的墨色,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里面没有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彻底的漠然。
我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泪光在眼睛里闪烁,迫切的希望他能告诉我点什么。
他看着我,眉头微蹙,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
“在哪儿?”
他薄薄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依旧很轻,却像冰凌碎裂般清晰,“重要吗?
人已经死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重锤击中。
他嘴角那丝若有似无的弧度又出现了,比葬礼上更明显了一些。
那不再是单纯的漠然,里面掺杂了一种极其细微的、令人极度不安的恶意,像毒蛇吐出的信子,冰冷而黏腻。
“至于不对劲?”
他微微歪了歪头,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孩童般的天真,眼神却锐利如刀。
他突然凑近我,对着我微笑,像以前相处时,一样的语气问我,“姐姐,你听不听故事?”
他的眼神,让我后背发凉,我有些紧张,双脚不受控制的后退了半步,“什,什么故事?”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上前靠近我的耳畔,带着一种鬼魅般的低语,“一个~疯寡妇的故事,你听吗?”
那声音贴上来,像一条湿冷的蛇钻进耳廓。
他压得极低,气流拂过耳垂的绒毛,激起一片冰冷的鸡皮疙瘩。
太近了!
我猛地推开他,找了个椅子坐下,让他细说。
他突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