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格局也大,而且她提出的这个分工方案,几乎每个点都卡在我的能力和兴趣点上,她主外,搞品牌高层对接、市场大策略、大宗资金管理;我主内,搞团队管理、渠道拓展、本地关系维护、具体落地执行。
这感觉,好像这合伙人是为我量身定找的——或者反过来,她早就计划好了,对我的优势和劣势门儿清,就等我点头钻套了。
“怎么样?
干不干?”
她说完一大段,拿起杯子喝了口茶,看着我,眼神平静,但仔细看,里面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她好像没怎么动筷子,光顾着说了,面前杯子里的茶下去了一大半。
我嘴里塞满了鱼肉和配菜,辣得嘶嘶哈哈,额头冒汗,却感觉无比痛快,仿佛这三年的憋屈都随着这麻辣味蒸发了一些。
我一拍桌子,震得碗碟哐当响:“干!
妈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富贵险中求!
但是!”
我伸出油乎乎的手指,强调,“亲兄弟明算账,前夫妻更得算清楚!
一码归一码!
股权比例、分红时间、决策权界限,特别是退出机制,万一,我说万一再拆伙,怎么弄,都得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掰扯清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糊里糊涂,感情用事,最后扯皮拉筋,一地鸡毛!
伤钱又伤心!”
“没问题。
就应该这样。”
她嘴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像是冰雪初融,好像早知道我会答应,一切尽在掌握。
她又从包里摸出个银色的小U盘,轻轻放在桌上,“这是合同草案,我让律师初步拟的,条款比较公平,考虑了各种情况。
你可以找你的律师看,尽管看,没问题明天就签。”
我接过那个还带着她指尖温度的小U盘,感觉跟接了个火炭似的,烫手,又舍不得扔。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我这就要跟我前妻,苏晴,合伙做生意了?
这世界真他妈魔幻,比烤鱼锅里的红油还翻滚得厉害。
项目就这么雷厉风行地干起来了。
我把我那半死不活、只剩两个摸鱼员工加一个兼职财务的小公司并了进去,她投入了大头资金,新公司名字还是她起的,叫“晴宇互联”,把我俩名字各取了一个字,我说土得掉渣,一股子九十年代乡镇企业风味,她说不土,寓意好,晴空万里,宇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