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愤怒,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快感。
你继续做你的美梦吧。
梦醒的时候,可别哭。
我走进厨房,自己热了饭菜,默默地吃着。
王姨给我盛了一碗汤,我们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吃完饭,我把一份文件袋放在了徐静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什么?”
她懒洋洋地问。
“离婚协议书。”
我说。
她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撕掉脸上的面膜,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狂喜,却又故作惊讶地说:“林涛,你什么意思?
你要跟我离婚?”
“是。”
“好啊!
林涛,这可是你逼我的!”
她立刻换上了一副受害者的嘴脸,声音也拔高了八度,“我早就受够你了!
你这个无趣的男人!
离婚可以,财产必须平分!
尤其是这套房子,市值一千五百万,我要一半,七百五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她终于露出了她最真实的嘴脸。
我看着她,平静地说:“我不同意。
你婚内出轨,是过错方。”
“证据呢?”
她冷笑一声,有恃无恐,“你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你告到哪儿都没用!
法律规定,这就是夫妻共同财产,你就得给我一半!
林涛,我劝你别耍花样,不然我们法庭上见,到时候你更难看!”
“好啊,”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就法庭上见。”
说完,我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了她兴奋地打电话的声音。
“喂,亲爱的,他跟我提离婚了!
太好了!
……房子,房子肯定能分到一半!
……等拿到钱,我们就去买那个带游泳池的别墅……”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徐静,法庭,就是我为你准备的刑场。
第三章:暴风雨前的假面舞会自从我提出离婚,到正式开庭,中间有两个月的时间。
这两个月,我和徐静还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我们的家,变成了一个气氛诡异的舞台,我和她,就像两个戴着假面的演员,上演着一出名为“最后的体面”的荒诞剧。
她不再掩饰自己的夜不归宿,也不再费心编造那些漏洞百出的谎言。
有时候,她甚至会光明正大地让那个奸夫开车送她到小区门口。
车子就停在楼下,一辆骚包的白色保时捷,她从副驾驶下来,脸上带着那种被滋润后的满足和春光。
她以为我不知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