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还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有一次,我下楼扔垃圾,正好碰到这一幕。
那个男人摇下车窗,探出头,冲我挑衅地笑了笑。
他大概三十岁出头,一身的腱子肉,头发抹得油光锃亮,看起来就像个廉价的牛郎。
我没理他,甚至没多看他一眼。
我只是平静地走过去,把手里的垃圾袋扔进垃圾桶,然后转身回家。
这种无视,比任何愤怒的咆哮都更有力量。
我能感觉到,他那挑衅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徐静回到家,见我若无其事地在看电视,反而有些沉不住气了。
“你刚才都看见了?”
她试探着问。
“看见什么?”
我头也不抬。
“……没什么。”
她悻悻地走开了。
她大概觉得我是个窝囊废,连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送回家都不敢吭声。
她越是这么想,就越是放松警惕,对我来说,就越有利。
这两个月里,她开始了疯狂的消费。
她买了几十万的奢侈品,刷爆了我好几张信用卡。
我知道,她是在提前转移财产,想在离婚前,尽可能多地把我们共同的钱变成她自己的东西。
我没阻止她。
刷吧,尽情地刷吧。
这些账单,都是呈上法庭的证据。
证明她在婚姻存续期间,是如何挥霍无度,如何不顾家庭。
王姨看着这一切,急在心里。
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跟我说点什么,但都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先生,她……她太过分了!
这都是您的血汗钱啊!”
有一次,趁徐静不在,王姨终于没忍住,红着眼圈对我说。
“王姨,别急。”
我安抚她,“让她花。
花的越多,她到时候就摔得越惨。
您只要记住,保管好那个红本本,其他什么都别管。”
王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徐静的律师,给她出了一个主意。
她开始在家里制造各种“证据”,证明我是一个有“家暴”倾向的人。
有一次,她故意跟我吵架,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我的父母。
我气得浑身发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我知道,只要我一动手,哪怕只是推她一下,她都会立刻躺在地上,然后报警。
我死死地忍住了。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徐静,你不用演了,你的手段太低级。”
她见我不上当,就自己往墙上撞,然后拍下额头上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