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查周延之的事,结果被周延之杀了。
林建军为了护玉,十年前故意让老周以为他死了,其实躲在矿洞里,一直看着蔓蔓长大。”
冷柘突然想起林蔓设计稿里的一张速写:一个男人背对着画架,站在矿洞门口,手里攥着块碎玉,旁边写着“爸,我知道你在”。
“林蔓知道她爸还活着?”
“知道。”
苏婉的眼圈红了,“林建军偶尔会偷偷去看她,给她留些玉的碎片,让她画设计稿,其实是在教她认玉。”
正说着,许湛的电话打来了:“冷柘,你快来队里一趟,市局派了个李副队来督查,他想问问时空玉的事。”
冷柘赶到队里时,李副队正坐在许湛的办公室里,手里拿着《时空玉考》,眉头皱得很紧。
“冷小姐,”他抬头看冷柘,眼神很锐,“这书里说的时空玉,真能打开通道?”
“真能。”
冷柘点头,把三块玉放在桌上,“我们在矿洞亲眼看见的。”
李副队拿起归处玉,翻来覆去地看:“这就是归处玉?
看着和普通的玉没什么两样。”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些,“市局怀疑你们故意夸大案情,想掩盖什么。
冷小姐,你最好说实话。”
冷柘刚要说话,许湛突然站起来:“李副队,冷柘说的是实话,我可以作证。”
他把矿洞的监控录像调出来,“这是通道打开时的录像,你看。”
李副队看着录像,眉头皱得更紧了:“就算通道能打开,也不能证明这玉是时空玉。
说不定是老周搞的鬼,用了什么障眼法。”
冷柘突然想起什么,把归处玉放在阳光下:“你看玉上的叶芽勾,用温水擦一下。”
李副队半信半疑地擦了擦,叶芽勾突然泛着金光,照得桌上的《时空玉考》也泛着光——书里的字迹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在空白处出现了一行字:“时空玉,护两界,若失衡,必大乱。”
李副队愣住了,手里的玉掉在桌上。
许湛捡起玉,递给冷柘:“李副队,我们没有夸大案情。
老周想打开通道偷运古董,要是让他成了,两界都会大乱。”
李副队沉默了半天,终于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我会向市局汇报,你们继续查吧。”
走出队里时,天已经黑了。
许湛把车停在茶馆门口,茉莉花香飘进车窗:“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