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熬白的头发,不该被这一百两买断。
被休弃的日子并不好过,正常女子自立门户尚且艰难,更何况世人认为被休弃的女子皆德行有亏。
我没有营生,便在城中东巷租了个最便宜的房子,四面封实,没有光亮,像是监牢。
被赶出谢府的第二个月, 我躺在阴冷潮湿的床上,不断回想起谢长丰。
爹娘从未考虑过我的婚事,嬷嬷说这意味着,我的婚事终将变成爹笼络权势的工具。
或许是嫁给年老的太尉,又或许是嫁给别人当妾。
总之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在被爹娘推出来嫁给谢长丰时,我是欢喜的。
谢家虽落魄,却也比当笼络权势的工具要好。
我出嫁那天,爹爹有了宋瑶的消息,全家人都去找宋瑶,我没有得到家人的祝福便上了花轿。
娘亲说,嫁了人就是别家的人了,我看着远去的宋府,只有门前挂着两盏红灯笼,众人忙忙碌碌都去寻了长姐。
我放下帘子,坐在稳稳当当的轿子里,想着,或许我真的是别家的人了。
娘亲没有交代过我,成婚当天会饿好几个时辰。
所以在谢长丰掀开盖头时,我包了一嘴从喜床上摸的干桂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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