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声道:“打他就先打死我!”
工友们悻悻地收回拳头,老李的镜头却仍对准我们。
庄月抓住我缠着绷带的手腕,楚楚可怜地说: “老公,我把你最在意的角落都刷干净了,我是认真的!”
“不离婚了好不好?”
我撑着输液架站起来,说: “既然你这么爱刷厕所,那这间病房留给你慢慢刷。”
不管我换到哪个病房,庄月总能找到我。
我忍无可忍,只好提前出院。
我出院后也没回家,在租来的车里啃面包,夜里跑滴滴生存。
庄月消息不断,我一条没回。
某天雨夜接单时,杨德亮给我打来一通电话。
“立刻来医院!
小月为了求你原谅,专程飞去圣托里尼的琴殿给你弹了一曲。”
“直升机返航时遇到强气流,现在还在抢救!”
一到医院,众人对我铺天盖地就是一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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