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熟悉的红晕,压低声音,“你干嘛!”
我的指尖还停留在那滑溜溜又充满弹性的触感上,甚至无意识地轻轻捻了一下丝袜细腻的表面。
“实地考察一下恒温效果,”我一脸正经地看着他,“实验结果如何?
导热系数确实低吗?
体感温度舒适度怎么样?”
他瞪着我,脸上的红晕一路烧到了脖子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反击,又一时词穷。
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没啥杀伤力的指控:“……你这是干扰实验数据采集!”
我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那种奇异又令人愉悦的触感。
看着他窘迫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心里那点最初的震惊和怪异感,莫名其妙地被一种新奇的好笑取代了。
“好吧,陈博士,”我耸耸肩,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实验结论是……手感不错。”
我故意顿了顿,补充道,“嗯,‘弹力’尤其好。”
陈屿的脸更红了,看上去很想找个锅盖把自己扣起来。
3.那道清炒上海青最终带着点可疑的焦糊味上了桌。
接下来几天,陈屿的“恒温实验”进入了一个诡异的新阶段。
那几条不同颜色、不同厚度的丝袜,不再躲藏在洗手间的角落或者他的裤管深处,而是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家里的沙发上、椅背上,甚至……直接穿在他身上。
下班回家,推开门总能看到类似的景象:他要么瘫在沙发上打游戏,宽松的运动裤裤管卷到了膝盖,露出下面包裹着灰色或深蓝透气丝袜的小腿,袜子边缘勒出的那一点点微微凹陷的肉感,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要么就是他盘腿坐在阳台的小板凳上捣鼓他的宝贝多肉,裤腿同样卷起,深色的丝袜衬得他脚踝和小腿的线条格外利落。
起初他还是会不自在。
每次我目光扫过他的腿,或者假装不经意地靠近,他身体立刻会绷紧,眼神警惕地瞟过来,像一只随时准备炸毛的猫。
尤其是我手指刚沾了冷水或者拿着刚从冰箱里取出的冰饮料时,一旦靠近他腿部的危险区域,他更是会立刻弹开,嘴里嚷嚷着“严重影响实验环境恒定性!”
或者“局部温差过大导致数据失真!”
我一般就是挑挑眉,丢给他一句:“陈博士,实验要有牺牲精神。”
然后看着他噎住的表情,心里莫名舒坦。
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