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多言,三日后山谷埋伏,你可布置稳妥了?
她腹中胎儿,不可存。”
燕长风侧身立于窗前,目光扫向远处,手指轻叩桌案,语气森然。
窗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应答,带着几分试探:“将军,此事非同五年前那场劫杀,五百两是否略显寒酸?”
我猛地抬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燕长风眉峰微动,沉声道:“再添二百两,务必干净利落,不留后患。”
那人语气陡然轻快,恭维道:“将军真乃当世情种,柳氏这几年痴缠将军,也算得了个好归宿。”
我指甲深陷掌心,鲜血渗出,方才止住喉间的颤音。
燕长风转身,瞥见我倚在屏风后,眼底闪过一丝柔色。
他缓步走近,单膝跪地。
握住我的手,温声道:“莺儿,可是受凉了?
怎的脸色如此苍白?”
他宽大的手掌覆上我的额头,眉间满是关切:“莫怕,我去唤医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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