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我听着里面的鸡飞狗跳,心情大好。
第一步,顺利。
拿到房子和车,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才是正餐。
搬出林家,比想象中顺利。
林国栋大概怕我真发疯,第二天就让人把市中心那套二百多平大平层的钥匙和一辆奔驰车的车钥匙送来了。
甚至还“施舍”了一张里面有五十万的卡。
估计是想用这点钱堵我的嘴。
我照单全收。
不要白不要。
离开那天,赵曼和林薇薇站在别墅门口,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的刀子。
尤其是林薇薇,那苍白的脸上全是毫不掩饰的嫉恨。
她大概想不通,为什么一向被踩在脚下的我们,能突然翻身。
我妈有点忐忑,频频回头。
“冉冉,我们这样……真的没事吗?”
我把她塞进车里,系好安全带。
“妈,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以后,我们只为自己活。”
车子驶出林家别墅区,我看着后视镜里那栋越来越远的华丽牢笼,嘴角勾起一抹冷弧。
这才哪儿到哪儿。
好戏,才刚刚开场。
住进大平层,我妈一开始还战战兢兢,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过了几天没人白眼、没人使唤的日子,她脸上渐渐有了笑容,气色也红润起来。
她开始学着享受生活,逛逛菜市场,跳跳广场舞,甚至还报了个插花班。
我看着她的变化,心里比什么都高兴。
但我知道,赵曼她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林薇薇的病情在恶化,她们找不到合适的肾源,迟早还会盯上我妈。
果然,消停了不到半个月,麻烦就来了。
先是插花班的老师莫名其妙把我妈赶了出来,说她不合适。
接着是广场舞的领队,暗示我妈作风有问题,不让大家跟她一起跳。
甚至她去菜市场,都有人指指点点,说她是抢别人老公的小三。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赵曼那种女人,最擅长的就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妈气得偷偷哭了好几回,却不敢告诉我,怕我惹事。
我还是发现了。
因为我买菜回来,听见几个长舌妇围在一起,说得有鼻子有眼。
“就是她!
看着挺老实,其实啊,是给人家大老板当替身的!”
“听说原配夫人和大小姐都快病死了,她倒好,抢了房子车子出来享福!”
“真不要脸!
这种人就该遭报应!”
我拎着菜篮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