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去打探我的伤情,然后告诉一个不知所谓的男人?
为我,就是骗我去一个你根本没去过的地方?”
我的逼问让她彻底崩溃了。
她蹲在地上,抱着头痛哭起来,瘦弱的肩膀剧烈地抽动着。
“别问了……求求你,别再问了……”她的哭声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像一只被逼到悬崖边的小兽。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地消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轻佻的口哨声。
一个穿着花衬衫、喇叭裤的年轻男人,吊儿郎当地朝我们走了过来。
“哟,这不是表嫂吗?
怎么蹲地上哭了?
是不是表哥欺负你了?”
05那个男人一开口,秦秀丽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猛地抬起头,像是见了鬼一样,浑身僵硬。
我皱起了眉头。
这人我不认识,看打扮也不像是大院里的人。
军区大院管理严格,外人进来都要登记,他是怎么进来的?
“你是谁?”
我往前站了一步,把秦秀丽挡在身后。
“我是谁?”
男人笑了,露出一口黄牙,“我是她老家的表哥,我叫秦建军。
表哥,第一次见面,多关照啊。”
他一边说,一边朝我伸出手。
我没跟他握手,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很活,透着一股子市井的油滑和精明,在我身上和秦秀丽身上来回打转,那目光让人很不舒服。
他的左腿走路有点不得劲,微微有些跛。
“我怎么没听秀丽说过,她还有个表哥?”
我问。
秦秀丽在后面死死地抓着我的衣角,力气大得指节都发白了。
“嗨,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亲戚了,表嫂嫁给你当了大英雄的夫人,哪还记得我们这些穷亲戚啊。”
秦建军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眼睛却一直盯着秦秀丽,“我这次来省城办事,顺路过来看看表嫂,不过分吧?”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但我一个字都不信。
“天晚了,有事明天再说。”
我下了逐客令。
“别啊,表哥。”
秦建军嬉皮笑脸地凑上来,“我这刚来,人生地不熟的,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你看,能不能先在你们家凑合一晚?”
我还没说话,身后的秦秀丽就抢着说:“不行!”
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一种不容商量的坚决。
秦建军的脸色沉了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