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在祭坛上。
五伯惨叫一声,玉佩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抱着头,惊恐地指向台下另一个满脸错愕的族老。
“是你!
是你当年为了抢我家的水田,用邪术咒了我哥!
现在报应来了!
我们全家的诅咒都发动了!”
“还有你!”
他转向另一个人,“你偷了祠堂的祭品,换成假的!”
“还有你!
你和村长的儿媳妇……”一个接一个的秘密,被他当众抖了出来。
祭坛,成了真相的审判台。
被点到名的族老们,脸上血色尽失。
他们恼羞成怒,也顾不上什么仪式了,纷纷冲上祭坛,互相揭发,互相撕打。
“你放屁!
明明是你把瘟猪肉卖给了全村!”
“王八蛋!
我跟你拼了!”
献祭的仪式,变成了一场丑陋的、骨肉相残的闹剧。
祭坛之上,血肉横飞。
族老们彻底疯了,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攻击着昔日的同伙。
这正是我想要的。
混乱,污秽,充满了背叛与内斗的怨气。
这份“祭品”,对于渴求“纯粹”恐惧的邪神来说,是剧毒。
祭坛中央的图腾开始剧烈闪烁,光芒紊乱而狂暴。
那个被村民们畏惧的“夜巡者”,那道由百年怨灵汇聚成的黑影,在祭坛上空凝聚成形。
但它没有像往常一样巡视,而是痛苦地扭曲、挣扎,最后在一声无形的尖啸中,轰然解体,化为漫天黑灰。
普查员,废了。
站在风暴中心的村长王德发,首当其冲。
他痛苦地跪倒在地,黑色的血从七窍流出。
那份他渴求的“永生”,正在疯狂反噬他的身体。
规则的掌控权,早已换人。
现在,是买单的时候了。
“不……不……”村长王德发在剧痛中,念出了那个禁忌的,他从古籍里窥见的邪神真名。
他想求饶,想做最后的挣扎。
但他错了。
这个名字,成了压垮一切的最后一根稻草。
整个后山剧烈地晃动起来。
以祭坛为中心,一道巨大的裂缝在地板上蔓延开来,深不见底。
浓郁的黑雾和令人窒息的怨气,从裂缝中喷涌而出。
还在互相撕咬的村长和剩余的族老们,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裂缝瞬间吞噬。
我站在人群里,看着他们亲手搭建的坟墓,吞没了他们自己。
震动没有停止。
远处,柳溪村的房屋开始成片地倒塌。
这片被诅咒的土地,在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