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下停车场,林喜悦提出由她开车,我因为脚伤没有拒绝。
一看到我坐进后座,她又像往常一样不满地质问:“你又怎么了,为什么不坐副驾驶?”
我摇下车窗透气,其实是因为车里弥漫着李宁伟的松木香水味。
在林喜悦阴沉的眼神下,我随口找了个理由:“你晕血,我怕你开车时不舒服。”
这个解释似乎让她心情平复了些。
“哦,我昨天不小心打翻了香水,味道可能浓了点。”
说完,她从包里掏出一瓶只剩一半的香水递给我。
“这是我亲手调的,既然那个礼物你不喜欢就把这瓶香水送给你吧,可惜洒了一半,你要是不嫌弃就收下吧。”
又是李宁伟的东西,我在林喜悦眼里是乞丐吗?
一直捡李宁伟不要的破烂用。
我不想要任何和李宁伟有关系的东西。
我没有接,直接拒绝了:“血快流到车上了,能快点去医院吗?”
她自讨没趣,便不再言语。
一路上,她不时从后视镜偷看我,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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