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手机一看,果然有二十几个未接来电。
但我工作的时候,手机从来都是静音。
放下手机后,我面无表情的敲着键盘:“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回不回家还需要向你汇报?
工作多,我身为领导留来加班不是很正常?”
白贺洲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反驳的理由。
他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阮阮去检查,医生说肚子的孩子营养不全,可能会早产,你们公司不是和顶尖的月子中心有合作吗,你帮她要一个内部名额吧,这样孩子出生以后,也能得到最好的养护。”
我的动作蓦然顿住。
原来他深夜紧急的二十个来电,满脸焦急地找到公司来,只是为了提前给何阮阮预定顶尖的月子中心。
我很想把键盘摔在他脸上,问他在满心期待这个孩子降生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死去的女儿?
可我张了张嘴,又打消了念头。
他根本不信孩子死了,只以为我是想拿女儿留住他,多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直接说没有内部名额。
回去的路上,白贺洲脸色很差,皱着眉头在手机上聊天,似乎是在和何阮阮沟通。
果不其然,一到家何阮阮就迎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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