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
不可能了。
我没说话,让青竹把银票地契拿走。
这时,儿子突然闯了进来,拉住秦若初不安的问:“阿娘,父亲不会真的要跟您和离吧,他真的要走吗?”
秦若初刻意提高嗓音,像是在说给我听。
“和离只是威胁罢了,你爹和离了能去哪里?
他连府邸都没有!
况且你和妹妹都是他的至亲,他即便走,又能走多远!
过两天知错,他就会跪着回来求我!”
我没有理会,回了自己的屋子。
秦若初和儿子见状,更加认定我只是闹腾,都安心下来。
连盯着我的眼线,都撤走了。
青竹与我道:“……公子,老爷的马车已在路上,明早来接您。”
“好。”
我将带不走的东西全部烧毁。
全都是秦若初写给我的情诗酸话,还有我一双儿女的衣服,从孩子出生到如今六岁的,一件不留。
处理完时,天刚好蒙蒙亮。
我爹的马车在长公主府的门口等我。
我手握和离书,带着一堆退还的礼钱上了马车,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长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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