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夏夏的生日,别提那个女人。”
我六岁的女儿也抬起头,用稚嫩却冰冷的声音说: “雪禾阿姨,你不要提她,今天是我的生日,提一个死人太晦气了。”
听着女儿厌恶的语气,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大片大片地滑落。
三年前,夏夏突然被诊断出一种罕见的血液病,医生说前前后后需要几百万的治疗费。
对于普通家庭来说,这无疑是天文数字。
傅砚辞当时抱着我,说他没用,拿不出这么多钱。
我天真地安慰他,说一切有我。
于是我接下了直播演死人的工作。
只要我躺在不同款式的棺材里一动不动,就会有猎奇的观众打赏。
起初,流水的确不错,可渐渐地,钱越来越少。
我以为是平台竞争激烈,为了多挣一点,我把直播时长从八小时加到十二小时,再到十六小时。
我以为只要我再努力一点,就能凑够钱。
我却全然不知,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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