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
阿荷的指尖!
灭顶的愉悦几乎冲破他的血管,让他兴奋到指尖发颤。
胸口的剧烈起伏让他的伤口又突然涌出一股热乎乎的血液。
还想……
还想要更多……
不仅仅是手指……
虞荷收回手,丝毫没察觉到指尖上的濡湿。
她看着突然又变红的绷带,慌张望向杜松:“杜大哥,将军伤口又出血了……”
杜松收工具的手一顿,转头看着像野狗一般亢奋的将军,沉默了一会儿。
“将军,春天早就过了。”
“你现在受着伤,应该冷静一些。”
虞荷听不懂杜松的话。
受伤出血关春天什么事?
可是她听懂了杜松大哥让将军要心情平静。
虞荷下意识往床尾挪了挪,安静守在床边。
她一向不讨喜,也容易惹将军生气,还是离远一些好。
霍长英眼里浓稠的欲望在被虞荷的拉开距离后瞬间消散。
在看向杜松后顷刻间只剩无尽的杀意。
杜松身子一抖,一脸莫名。
怎么了?
他刚刚没说什么呀?
而且他说的事实,将军激动得和发春拉不住的野狗一样,确实对伤口恢复不好。
他眼里突然掠过一抹精光,将军定是又要向夫人用苦肉计了,在催他离开。
杜松快速收好东西,躬身:“属下告退。”
虞荷又心虚又心疼守在床尾。
要是待会儿将军问责她要老实说吗?
老实说出来将军会怎么罚她?
她虚虚看了眼血红的绷带,心里涌起一股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