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
许知厌总监的身份本身就有很大问题。
她的原名是许小雨,父亲因贪污入狱,她通过非法手段改名换姓,伪造学历和履历混入锐锋!
我这里有确凿的证据!
她根本没有任何在清华就读的记录!
她的学位是买的!
一个自身充满谎言的人,她的指控,又有多少可信度呢?!”
所有董事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充满了怀疑、审视和鄙夷。
我张大了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他早就准备好了后手!
他不仅是要推销系统,他更是要…彻底把我毁掉!
让我所有的指控都变成疯子的呓语!
巨大的无力感和愤怒几乎将我撕裂。
我僵立在会议室中央,像一尊被雨淋透的石膏像。
程予安的话如同冰锥,精准地刺穿了我刚刚建立起的、摇摇欲坠的防线。
董事们的目光从最初的震惊转为怀疑、审视,最后沉淀为一种毫不掩饰的鄙夷。
我成了那个“伪造身份、心怀叵测、污蔑精英”的疯女人。
CEO的脸色铁青,他不再看我,而是对保安挥了挥手,语气疲惫而冰冷:“带许总监出去。
立刻。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再踏入公司一步。”
保安的手搭上我的胳膊,力道不容抗拒。
我没有挣扎,任由他们将我半“请”半架地拖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走廊上员工们投来或好奇、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我被彻底驱逐出了我的战场。
三天后,一封冰冷的法院传票送到了我暂时落脚的酒店。
程予安以“诽谤罪”和“商业诋毁罪”正式起诉我,索赔金额高达五百万。
世界仿佛被罩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罩里,一切声音变得模糊而遥远。
我坐在酒店房间的地毯上,窗外是这座城市永不熄灭的灯火,它们曾经代表着我奋斗得来的一切,此刻却像无数双冷漠的眼睛,注视着我的失败和狼狈。
手机屏幕亮起,是老K的加密信息。
暗河。
现在。
最后的机会。
我穿上最不起眼的黑色连帽衫,将帽檐压得极低,像个幽灵般融入了城市的夜色,再次来到了那家地下酒吧“暗河”。
老K依旧在擦着那个似乎永远擦不完的杯子,独眼在昏暗光线下显得异常深邃。
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