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后水味里,藏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苏婉清挽紧他,扬起温婉的笑:“好。”
慈善晚宴名流云集,他们的入场依旧引目光。
凌曜察觉到那些直白的打量,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半护着她,动作自然,像演练过千百遍。
苏婉清闻到他身上雪松混着淡烟草的气息,心里告诫自己:这是演戏,别忘协议,别忘三百万。
侍者端来香槟,凌曜递她一杯,苏婉清刚接住,他又收回手,换了杯橙汁:“她最近不能碰酒精。”
语气不容置疑。
旁边人露出暧昧笑,苏婉清脸颊发烫——这是维护她,还是演恩爱戏?
“凌总真是体贴。”
建材公司的王总凑过来,目光在她身上打转,“凌太太娘家是?”
凌曜脸色瞬间冷了,气压骤降。
苏婉清感觉到他腰上的手收紧,力道让她发疼。
她抢先开口,笑容温婉却疏离:“王总您好,我娘家只是普通家庭,不值一提。
倒是久仰您拿下城东政府项目,可喜可贺。”
王总被带偏了话题,哈哈笑起来。
凌曜垂眸看她,她侧脸线条优美,应对时从容不迫,明明弱势,却有股不卑不亢的气度。
刚走开几步,一个侍者被撞了下,托盘里的红酒直往苏婉清身上泼!
苏婉清还没反应,一条结实的手臂就环住她肩膀,用力将她往怀里带,凌曜侧身挡在她身前。
“哗啦——”酒液泼洒,玻璃碎裂。
苏婉清被拥在温热怀抱里,脸颊贴着他丝绒西装,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震得她耳膜发麻。
“对不起!
凌总!”
侍者脸色惨白。
凌曜松开她些,却还护着她,低头扫她全身,确认她没沾酒渍,才冷着脸说:“没事。”
他下颌线紧绷,额角迸出根青筋——刚才那瞬间,他脑子空白,只知道要护着她。
“你的衣服……”苏婉清抬头,声音带着急颤,看到他西装和裤腿上的酒渍,还有指节上的小伤口。
“你没碰到就好。”
凌曜语气放缓,抬手用指腹擦过她脸上一滴几乎看不见的酒渍,动作快得像错觉。
宴会主管赶来道歉,凌曜摆摆手,却没法再待下去。
他拥着苏婉清离场,一路上都没松开。
苏婉清靠在他身侧,鼻尖萦绕着他身上雪松混着酒香的味道,心跳失序——这还是演戏吗?
凌曜目视前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