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样子说:“马老,启事是真的,是他们临时改变了主意,怪我事先没想到。
现在若干赛事都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变动。”
“难道我的就白白吃了这个亏?
不行,你得负责,你得赔我。”
老马不依不饶,火气越来越大,与金鱼眼彻底翻了脸。
金鱼眼无话可说,难过地给老马道歉:“马老,事情已经这样,你让我怎么办?”
“怎么办?
把长卷给我找回来!
不找回长卷,和你没完!”
见实在没有商量的余地,金鱼眼耷拉下了脑袋,许久不吭声,沉默了几分钟才下了一个决心:“马老,这样吧,我马上去宁远,不找回长卷绝不回来。”
他的语气很坚定,马万年心里一动,他没想到金鱼眼会这样打算,既然人家这样打算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下午,金鱼眼打电话给马万年,说已经坐上了去宁远的火车。
马万年心里这才稍稍好受了些,把一线期望全寄托在他身上,盼望能带回好消息。
四天后,马万年终于等来了好消息,可是结果却完全出乎他的想像,来到玉花村的不是金鱼眼,而是两辆警车。
警车在马万年家的胡同口停下来后,下来一群陌生人,敲开了马万年的家门。
这些人一看就有来头:有警察,有干部,有外宾,有记者,他们的出现吸引了一大堆村民围观。
面对突如其来的陌生人,马万年发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从来没经过这种场面,心里头七上八下,总是往坏处想,哪地方做错了?
见马万年六神无主的样子,一个人走上前来拉住他的手说:“马老师,还记得我吗?
由于我们的工作疏忽,让您受了这么多委屈。”
马万年认出来,这个人是宣传部李干事,玉米节展览就是他接待的自己。
李干事接着介绍了一个让马万年意想不到的来客:“这位是宁远的王馆长,专程来看望你。”
王馆长紧紧握住马万年的双手不停地道歉:“马老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非常痛心,在这里向您表示深深的歉意。
幸亏俄罗斯的季莫夫先生,否则我们还一直蒙在鼓里呢。”
马万年越听越糊涂;“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老外从人堆里闪出来,微笑着一边向老马打着个招呼一边上前和他来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