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洲不知道从哪儿要来的联系方式,一直打个不停。
电话打不通又发来短信。
“春生,爸爸求求你了,接电话吧。”
女儿听到动静,沉默的看了一眼,直接关机。
重新坐回去画画,女儿却迟迟没有动笔,扭头看向窗外,眼神多出几分落寞。
她自嘲笑了笑,“我早就不叫傅春生了,我叫华春笙。”
“我这辈子跟妈妈姓,我只是妈妈一个人的女儿。”
女儿出生那年,傅知洲正忙着去国外追白月光何月怜。
两国之隔,我在手机上问他给女儿取什么名字,他随口敷衍我。
“既然是春天生的,那就叫傅春生好了。”
我觉得太过敷衍。
他却彻底失去了耐心,“小女孩儿家的,随便起个名字好养活。”
“别再给我发消息了,我现在很忙。”
我愣愣的盯着这条消息,他不知道上一秒,何月怜刚刚更新了条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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