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的缝隙里,秦子昂俯下身,声音压得极低:“喂,做狗的感觉怎么样?”
“沈知言,你还真是天生下贱的命,给人暖棺还不够,现在还要给狗暖。”
我浑身一僵。
“你做这种下贱的工作,还敢跟我抢佩蓉,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猜,佩蓉要是知道她的丈夫,正戴着狗面具躺在我的爱犬棺材里,会是什么表情?”
我猛地想坐起来,却被秦子昂一把按住肩膀。
“别动啊,你现在可是收了钱的,要有职业道德。”
他轻笑一声,语气里是毫不掩饰地炫耀。
“你知道吗?
佩蓉马上就要和你离婚了,贺家女婿的位置,是我的。”
“她嫌你脏,嫌你晦气,碰都不想碰你,这七年来独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吧?”
胃里一阵翻涌,屈辱感几乎将我淹没。
我再也忍不住了。
“这单我不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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